他總不能說自己是跟著醫聖係統學的吧。
看到陳飛語塞，白老似乎腦補了什麼，他重新坐回椅子上，長歎了一口氣，說道：“孩子，你不用說了，我知道你是誰了。”
陳飛沉默不語，等待著白老的下文。
白老看著陳飛，眼中充滿了慈愛，緩緩說道：“孩子，我是你爺爺的徒弟，當年你爺爺他......
“您是我爺爺的徒弟？”
陳飛聽到這裡，頓時瞪大了眼睛，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白老。
眼前這位頭發花白，滿臉皺紋的老者，竟然是爺爺的徒弟？這怎麼可能？
“白老，您......您今年多大了？”
陳飛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。
“我今年已經八十五了。”
白老笑著說道。
陳飛聽到“八十五”這個數字，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。
“八，八十五？”
陳飛說話都結巴了，他努力回憶著爺爺的年齡，怎麼想這時間線也對不上啊。
白老看到陳飛這幅表情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怎麼？很驚訝嗎？覺得我年紀太大，你爺爺不可能收我為徒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陳飛連忙擺手，解釋道。
“隻是我爺爺他......如果還在世的話，今年也才不到七十歲......”
白老臉上的笑意更濃了。
“哈哈，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