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巧茹更是急得直掐許飛文的胳膊,示意他趕緊拒絕。
她心裡跟明鏡似的,這筆錢砸進去,那可是個無底洞啊!
還不如留著給她呢,給這死丫頭用,簡直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無回!
小清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,但察言觀色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。
她一聽這話頭,就知道這病不好治,自己爸估計也不想給她治。
便低著頭,輕輕搖了搖頭,細聲說道:“我不治了。”
“對對對,不治了,不治了!”
王巧茹一聽這話,趕緊附和道
秦冰韻秀眉微蹙,剛想開口說些什麼,卻被陳飛輕輕拉住了手。
他想看看,這許家老先生和老太太,是個什麼態度。
許老先生一向以儒雅隨和著稱,可今天,他聽到王巧茹的話,頓時就坐不住了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指著王巧茹的鼻子,怒斥道。
“你個婦道人家,懂什麼?小清雖然不是你親生的,現在也算你女兒吧,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?”
他喘著粗氣,指著許飛文,痛心疾首地說道。
“還有你,你們也不缺錢吧?!這些年,你借著你大哥的名頭,賺了多少錢?現在你女兒病了,竟然不治了?你怎麼配當父母的?!”
許飛文見狀,趕緊站起來打圓場:“爸,您消消氣,巧茹她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
“不是那個意思,是什麼意思?!”
許老先生怒火未消。
王巧茹可不是什麼善茬,這些年在許家受的氣,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。
今天許老爺子這麼一鬨騰,她也不裝了,直接指著許飛文的鼻子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