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全程冷眼旁觀，男人一走，他便轉身準備去趙晚晚身邊。
然而，還沒走兩步，手腕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拉住了。
“你......”
程喜兒的聲音很輕。
趙晚晚在一旁看著，心中驚訝不已。
這兩人，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？
難道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八卦？
她眼珠一轉，笑著說道：“表哥，你和程小姐慢慢聊，我先把慕雲哥帶回去。”
陳飛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白慕雲，又看了看趙晚晚，問道：“你能行嗎？”
趙晚晚拍拍胸脯，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：“放心吧，表哥，這點小事我還是能搞定的！”
陳飛點點頭，叮囑道：“有事打我電話。”
目送趙晚晚扶著白慕雲搖搖晃晃地離開後，陳飛這才轉過身，看向程喜兒。
他注意到她口罩沒拉好，下巴露了出來，便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。
程喜兒這才反應過來，連忙將口罩拉上，遮住了大半張臉。
“謝謝。”
程喜兒的聲音悶悶的，從口罩後麵傳出來。
陳飛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，算是回應。
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沉默。
夜色漸深，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。
程喜兒不安地絞著手指，幾次想要開口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良久，她才鼓起勇氣，抬起頭看著陳飛，問道：“你還恨我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