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師弟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你速速說與我聽!我在長老那兒修行不久,就聽聞你被人打傷,甚至險些喪命!”
陳軒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顧師姐這些事都過去了,說他乾嘛。”
陳軒並沒有把實情告訴她。
因為他知道顧師姐這雲嵐宗中,是唯一掛念自己的人。
陳軒不想把她牽扯到這些繁瑣事情當中。
顧青鸞卻已經猜出了事情大概,她問道。
“陳師弟,是不是木鐵心乾的?”
“我聽說她上午才出關,而她出關不久,你就被人打成這樣子,甚至聽說......連根基都破碎,修為散儘!”
陳軒麵色微變,並沒有否認,而是說道。
“顧師姐,這不關你的事,木師姐也是失手而已,再說了,師尊已經給了她懲罰。”
一提到這件事問,顧青鸞就有些惱火。
她手掌捏成拳頭,重重的砸在麵前的桌子上,頗有些替陳軒抱不平的架勢,咬著牙說道。
“陳師弟,你還說,你那師尊到底算什麼師傅啊?木鐵心把你打成這樣,險些要了你的性命!”
“結果呢,她給了什麼懲罰?”
“隻不過是把木鐵心關押到後山森林裡,關了三年禁閉!”
陳軒也有些失落,還是弱弱的說道。
“顧師姐,這已經夠了。”
“不夠,這遠遠不夠!”
顧青鸞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,對著陳軒,她索性把心裡話全都說出來。
“陳師弟,這雲嵐的規矩你還不了解嗎?你若是不了解,我可以一條一條念給你聽。”
顧青鸞本來就是戒律堂長老的座下首徒。
關於這雲嵐宗的諸多戒律,她背得滾瓜爛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