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嘉文斜眸瞪向沈大強:“他昧下我爸那麼多錢,我爸當然得過來跟他算賬!”
“死丫頭你彆胡說,我什麼時候昧下他葉雲霖的錢了?”
沈大強早忘了葉雲霖寄給沈知秋錢的事,在他印象裡,那就是他的錢。
“從姑姑離世,我爸每個季度都會給知秋往過寄吃的衣服跟錢。”
葉嘉文從包裡拿出厚厚一遝單據揚了揚:“可你們倒好,吃的你們吃了,知秋連個渣都吃不到。”
“衣服給沈麗雅穿,王鳳芹還說是她娘家買的。”
“錢更是一分都沒用到知秋身上!”
“這件事知秋壓根不知,而你們怕知秋會知道,竟然把我跟知秋的來往信件都扣下!”
“你說她送知秋去學舞蹈?”葉嘉文指向王鳳芹:“放屁!”
“她明明送的是沈麗雅,讓知秋過去是為了接送跟陪著沈麗雅!”
“這麼多年,我爸寄的錢足夠養大知秋,之後知秋去文工團的工資你們一直拿著,你們對知秋說要給她攢著當嫁妝,可如今芽芽都滿月了,這筆錢你們提都不提給知秋!”
“芽芽洗三那天,你們下午才到,你還喝的醉醺醺的!”
“今天芽芽滿月,你們過來空的倆手,你們還有臉問為什麼知秋不通知你們?誣賴知秋嫁了高門就忘了爹娘!”
“你們算個屁爹娘,哪有你們這樣的爹娘?!”
葉嘉文彆看語速快,卻聲音洪亮,吐字清昕,讓在場眾人都能聽清她說的話。
眾人從議論沈知秋變成了議論沈大強他們。
“真是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,竟然會有這種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