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同誌,你仔細看這上麵的日期,那時我還在中醫院。”徐崍點了點方子上寫的日期。
嶽明禮則給他看到日期靠後的幾張方子:“這幾張方子時你已離開了中醫院。”
“同誌,你聽我解釋,我當時有跟對方說我不再給你開方子了,可病人家屬說我看得很好,一直求我再給繼續開方子,我盛情難卻。”
嶽明禮皺眉,因為目前聽上去並沒什麼問題。
他想了下,出門將沈知秋喊了進來。
沈知秋跟嶽明禮一樣穿著便服,徐崍便以為她也是公安。
“你明知道她剛生產完,為何還給她開桃紅四物湯?”
沈知秋看向徐崍的目光好似一把刀,嚇得徐崍縮了縮脖子,趕緊回到:“這位女同誌,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,那給剛生產完的產婦開桃紅四物湯,這不害人呢嗎?”
“我是醫術不精,但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。”
“那位病人並不是剛生產完啊,她是月經不調,我才給開的桃紅四物湯。”
嶽明禮察覺到問題出在哪兒了,他問到徐崍:“你有見到病人嗎?”
“有啊。”
“對方叫什麼?”
“她說她叫葉雲霜。”
“之後一直是她?”
“對。”
沈知秋思索片刻,從包裡拿出之前嶽明慧給王鳳芹拍的那張照片,舉著問到徐崍:“你可認識這人?”
徐崍承認:“認識,她是大龍他妹,有時候會悄悄問我關於婦科方麵的一些事。”
“最開始,那個葉雲霜就是她領過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