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，這可怎麼辦？”沈麗雅著急不已。
“沈知秋那裡咱們肯定進不去，她二舅也肯定不會出來，咱們得找其他人下手。”王鳳芹料想到了有可能會這樣。
“媽，咱們找誰下手？沈知秋？”
聽到沈麗雅說的話，坐在一旁的沈翔眼中閃過一抹驚慌，糾結到要不要去告訴大姐。
“沈知秋之後再說，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王鳳芹瞅了眼沈翔，朝沈麗雅招手讓她附耳過來，對她說了一個名字。
沈麗雅離開後，沈翔說要出去玩，被王鳳芹叫住：“小翔，你跟媽說實話，你是要去哪兒玩，嗯？”
“媽，你彆管我！”沈翔不耐煩揮了下手：“之前你都不問我，今天為啥問我？”
“媽這不是擔心你。”
王鳳芹給沈翔整理到衣服：“小翔，我、你爸還有你姐跟你才是一家人，你可彆忘了媽從小跟你說的話，知道嗎？”
“忘不了。”沈翔有些心虛，低著頭看向自己的腳尖，踢到磚地上的小石塊。
“忘不了就行，媽就怕你給忘了。”王鳳芹歎了口氣：“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，你要是讓媽失望了，媽可就沒有活頭了。”
“媽，你說這些做啥？”沈翔不禁很是心慌，坐到了離他最近的凳子上：“你要是不想我出去玩，我不出去不就得了。”
“你爸出了事，你姐在外奔波，媽心裡憋的很，你能在家陪陪媽，媽還舒服點。”
王鳳芹摸了摸沈翔的臉：“我家小翔真是長大了，懂得心疼媽了。你繼續看你的小人書，媽去給你燉肉吃。”
王鳳芹離開，沈翔捧著小人書卻看不進去。
那天之後，大姐說的話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