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人民醫院。
沈知秋來到孟芳辦公室。
“知秋,你昨晚沒睡好?”孟芳指了指沈知秋的眼下。
沈知秋無奈笑道:“有點失眠。”
“是不想明遠呢?”孟芳朝沈知秋眨眨眼。
沈知秋臉色發燙:“二嫂,彆取笑我。”
她還真是想嶽明遠想的給失眠了,腦中總是閃過倆人相處時的情景,越是讓自己彆想,就越是控製不住。
原來人有時候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心。
“好好好,不笑你。”孟芳站起身:“走吧,我帶你去檔案室。”
倆人來到檔案室,孟芳說明來意後,科員將他們帶到一間房裡指向幾個大紙箱:“這些都是,你們自己翻找吧。”
“這麼多。”孟芳發愁道:“這得找到何年何月去。”
“二嫂,你回去吧,我自己找就行,這裡空氣不好,你彆在這待著。”
“沒事,我跟你一起,我們婦產科的病曆我熟。”
“二嫂,你現在可是咱家的大熊貓。”沈知秋邊說邊將孟芳給推了出去:“沒什麼比你身子更重要的。”
孟芳不再堅持:“那我回辦公室等你,中午給你打飯,你記得過來吃哈。”
“好。”
沈知秋翻找到第四個箱子時才找到王鳳芹當年的住院病曆。
她生了個女兒,而且還是個死胎,一天後便辦理了出院手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