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嫚緊接著將好幾份的《國京晚報》和《國京新報》放到了錢春陽麵前。
“領導,這是之前曹躍進寫的報道,您再看這兩篇報道。”
她聰明的沒有說結論,而是讓錢春陽自己去判斷。
行文跟人的字跡一樣,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習慣,比如有人的遣詞就偏溫和,而有人就會特彆激烈。
曹躍進的個人風格很是強烈,因為他會帶有他個人情緒,因此很容易就能看出來《國京新報》上的那兩篇報道就是他寫的。
田嫚一直關注著這件事,她之後又報道了其他事件,但曹躍進卻並沒有再跟她較勁兒。
她猜想是曹躍進沒能如願跳槽到《國京新報》。
錢春陽是個雷厲風行的人,他直接給《國京新報》主編侯海華打去了電話:“老侯,你立馬來調查組一趟,我有事問你。”
“小田,你先彆走,這件事你既然知情,那一會兒你同侯主編說道說道。”
侯海華來得很快,錢春陽也沒跟他廢話,直接將刊登著曹躍進那兩篇報道的《國京新報》放到了侯海華麵前,用力敲到桌麵,發出一連串的質問:
“老侯,這兩篇報道怎麼回事?這個佚名是不是《國京晚報》的曹躍進寫的?你沒有進行審核嗎?”
侯海華立即回道:“錢局長,前段時間我在住院,報道排版是由副主編來負責的。”
“我在看到這兩篇報道後,立即問責了副主編,他已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!”
侯海華沒有明說,不過錢春陽對《國京新報》的情況也有一定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