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近一個月。”
她請了一個月的假,但在家其實待不了一個月。
“那我要天天膩在媽媽身邊。”芽芽就跟隻小貓一樣。
雖然她經常跟媽媽通電話,可也驅散不了多少相思。
還是這樣在媽媽身邊才讓她覺得安心。
回了家,其他家人都特地回來給葉知秋接風洗塵。
晚上回到房間,嶽明遠迫不及待將葉知秋抱入懷中,攫住她的唇。
這一年,天知道他是怎麼過的。
每次跟葉知秋通完電話,他都會半夜起來衝冷水澡,有時候還得洗床單。
此時此刻,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,隻有身體力行地來訴說對彼此的想念。
葉知秋靠在嶽明遠懷中,倆人的呼吸久久才平複。
嶽明遠低頭,在葉知秋汗濕的額頭上印下一吻,手滑到她的腰部給她按摩:“是不是有點酸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。”葉知秋一口咬在嶽明遠肩頭。
想也知道,明天早晨她肯定又要下不了床。
這家夥就跟頭餓急了狼一樣,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。
“還有力氣咬我?”嶽明遠壞壞一笑,將葉知秋再次拖入了被窩。
一室春光直到天亮,葉知秋才沉沉睡去。
嶽明遠卻依舊生龍活虎,他從臥室出來,到廚房準備給芽芽做早點,卻見一個小身影比他更早。
“嶽叔叔,早。”
霍九思聽到聲音,扭頭跟嶽明遠打到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