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主要就是凍著加上驚嚇,引起了高燒。
給打了退燒針,又給身上上了藥,芽芽躺在那裡就跟個瓷娃娃一樣。
彆說嶽明遠跟霍九思了,就是董元賓跟趙勇剛倆人看著都心疼不已。
“九思,怎麼回事?”嶽明遠問到霍九思。
“是趙燕將芽芽推下水的。”
霍九思很是自責:“我竟然沒發現她就跟在我們身後。我去給芽芽找魚竿,離得太遠,來不及趕回來。”
這句話半真半假,霍九思其實並沒有看到是趙燕,但那些小動物都看到了,定然不會假。
隻是他是真的自責竟然沒發現趙燕一直跟著他們。
“董伯伯,趙伯伯,嶽叔叔,我建議要好好查一下趙燕,她的跟蹤很有技巧。”
這話不用霍九思說,嶽明遠也打算要好好查一查她。
因為趙燕實在是太過不正常。
女人就算犯花癡,也不應該到如此程度,她應該是癡傻瘋癲的,可她的話又很有邏輯。
反正處處透著詭異之處。
一個多小時後,芽芽的溫度稍微降下去了些,不過為了穩妥,還是要留在醫務室觀察一下,以免晚上再次燒起來。
嶽明遠讓霍九思陪著芽芽,他回家了一趟。
出了這麼大的事,那肯定是要告訴葉知秋的。
而趙方剛跟魏廣濤那邊也有發現,他們找到了一個發卡。
那個發卡一看就是剛落在後山上的,而趙方剛一眼就認出來那個發卡是趙燕的。
他當即怒不可喝,就要去找趙燕算賬,被魏廣濤給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