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無聊,也隻能拿出卷子做卷子。
“思雨,不是吧,這地方你還要做卷子。”薑萊這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蔣思雨身上,蔣思雨登時臉紅了。
“我......”
“思雨,你太愛學習了。”其他同學看了一眼便繼續玩牌。
其實沒有誰在意蔣思雨,可蔣思雨就總覺得同學們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等從塔塔山回去後,芽芽發現蔣思雨課間雖然還是在做卷子,不過卻跟以前不一樣了。
她不再那麼專心,反而目光總會時不時地看向自己或者霍九思。
不過芽芽也沒在意,她課間一般不會在班裡待著,會到走廊透透氣,有時候還會去接杯水。
做一節課了,起來活動活動換換腦子,要不然一直坐著,身體會不舒服。
接好水,正要往回走,有人出聲在身後叫到芽芽:“嶽同學。”
剛開始,芽芽不太習慣同學們這麼喊她,或者叫她大名,因為她聽得最多的“芽芽”這個小名。
不過等跟她熟了的同學都會叫她小名了,如果喊她大名,那肯定是不熟的。
芽芽扭頭,就見錢妙妙站在她不遠處。
“錢同學,有事嗎?”她跟錢妙妙就是打過幾次照麵,雖說也說過幾句話,但並不熟。
“那個能不能麻煩你把這個轉交給霍九思同學呀?我知道你是他妹妹。”
錢妙妙將一個粉色的信封遞給了芽芽,芽芽第一感覺就是這是情書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能幫你這個忙。”芽芽並沒有接,還退後一步,跟錢妙妙拉開了距離。
“如果你想要給他,那請你自己交給他吧。”
芽芽轉身離開,錢妙妙捏住信封的手指收緊,臉色很是難堪。
除了芽芽去衛生間,霍九思基本跟芽芽形影不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