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康嚇了一跳,生怕王翻譯員發瘋,傷到紀十月跟唐寧。
紀十月眼疾手快的將唐寧往自己身後藏了藏。
麵相王翻譯員,“王翻譯員,有什麼事?”
“我要見唐廠長,同誌,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喊他出來?”
王翻譯員急切的說道,看她的樣子,仿佛是真的被人給冤枉了一樣。
紀十月反問:“你找唐毅要說什麼?”
“我沒有收洪福罐頭廠的好處,沒有做對不去你們罐頭廠的事情,他你們罐頭廠不能冤枉我。”
王翻譯員表情嚴肅的說道:“我雖然是一個女同誌,也不能平白的被人這麼冤枉。”
紀十月望著王翻譯員,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確定?”
王翻譯員對上紀十月的視線,有一瞬間的心虛。
但一想到她答應鴻福罐頭廠的事,硬著頭皮大聲道:“當然!”
“當然確定了!”
紀十月嗬嗬一笑,看向杜康,杜康會意,解釋道:“王翻譯員私自泄密,將我們罐頭廠的事告知鴻福罐頭廠,我們跟他們翻譯社反映了這事。”
“王翻譯員已經被翻譯社開除了,她不服氣這才來鬨。”
聽了杜康說的,王翻譯員立馬黑著臉反駁,“我沒有!”
紀十月問杜康,“你們去翻譯社反映這事的時候,應該是有帶證據的吧?”
杜康點頭,“當然了!”
要是不帶證據,他們去了,人翻譯社也不會相信他們說的啊,空口無憑的。
“什麼證據,純粹放屁,都是假的。”
王翻譯員粗魯的罵道。
紀十月明白了,這人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,死活不承認啊。
杜康被她的胡攪蠻纏氣的臉一陣白,一陣紅,呼吸都不順暢了。
“行了!識相點兒早點走人,你中午跟鴻福罐頭廠的那個男人站在***街道##店門口說了什麼,你心裡有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