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醫生,你乾嘛對沈小姐這麼刻薄啊?”顧一澈有些看不下去了,“再說了這裡是醫院,又不是你家,你想趕就趕......”
沈雲逸冷冷看他:“這是我的家事,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。”
顧一澈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:“沈小姐在這又沒礙到誰,再說了她是為了助人為樂才沒走。”
“助人為樂?就她?”沈雲逸想到她在馬路上圍毆盛安的畫麵,就感覺太陽穴隱隱作痛,語氣不善的對她說道:
“你當眾毆打盛安的事已經傳到盛家了,盛家本來要卸你一條胳膊給盛安贖罪,是我好說歹說,才答應不廢掉你的手,隻是讓你去給盛安跪下道歉就好了。”
顧一澈眼前一亮,“盛家?就是葉老提到的盛婉,那個盛家嗎?”
沈雲逸冷哼道:“對,就是盛師妹家。”
“既然你沒走,正好等下跟我去盛安的病房給他賠禮道歉去。”
沈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漆黑,就那樣幽幽的盯著他。
沈雲逸被盯得後背發毛,“你彆用那種眼神看我,如果不是我給你說情,你一條胳膊早就被廢了!”
“盛家怎麼可能這麼快知道是我揍了盛安?”沈晚直視他。
沈雲逸表情略微不自在,“你當盛家是乾什麼的,調查這個輕而易舉。”
沈晚笑了:“是你透露的吧。”
她眼神清冷銳利,仿佛能看穿他的心。
沈雲逸也不裝了,理直氣壯道:“對,是我和盛婉師妹說的,難道這不是事實?”
“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馬路判官啊,輪得著你來審判正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