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佩珍心灰意冷道:“從你把我和萌萌趕出家門的那一刻起,你就不是我哥了。”
“不管以後我孤苦伶仃還是窮到撿垃圾,我都不會去求你。”
“賠償金我隻留給我的女兒,誰也彆想拿走一分錢!”
劉誌強不可思議地叫道:“你瘋了啊,萌萌已經死了,你不留給活人花,留給一個死人乾什麼?”
“我再也不想看見你,滾啊!”劉佩珍發瘋一樣。
劉誌強還想說什麼,但看到沈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不由地感到後背一涼。
“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妹,彆想甩開我!”劉誌強放下狠話,“要我走也行,讓我恢複正常!”
沈晚取走他額頭上的銀針。
劉誌強還是覺得全身軟得沒力氣,連站起來都費勁。
“我怎麼站不起來?”
沈晚淡淡道:“我說了,你得爬出醫院,等出醫院就能恢複了。”
“什麼?”劉誌強氣得肺疼,“我一個大男人你要我爬出醫院?我的臉還要不要了?”
“不爬也行啊,你就等著半邊癱吧。”
“你——”劉誌強恨得咬牙切齒:“臭丫頭,老子記住你了,你等著!”
他手腳並用的爬出病房。
盛婉掃了眼沈晚,看樣子隻要有她在,和解書肯定拿不到了。
這沈晚真是討厭死了。
又不乾她的事,又不是她家死了人,奔喪都沒這麼勤快的。
劉佩珍看出盛婉在忌憚沈大師,當場說道:“盛醫生,我是不可能原諒你弟弟的,更不可能出具和解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