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說道:“你最近晚上睡覺是不是感覺渾身沉重,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壓著一樣,一晚上噩夢不斷?早上起來沒什麼力氣,食欲也不太好,進山的時候還總是能感覺後背發毛,轉頭一看又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還真是......”葉仲文怕怕道:“小晚啊,你說我是不是撞邪了?”
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找什麼草藥,但......”沈晚掐算了幾下,“你此行非但沒有收獲,還有可能受傷。”
葉仲文固執道:“還沒找完呢,你怎麼知道我沒收獲?”
“就算找不到那個草藥,山裡其他的草藥可多了,這兩天我挖了不老少呢!”
沈晚見他固執,便沒再勸,隻是掏出一個護身符給他。
“什麼東西?”
“護身符,隨身攜帶,如果符紙發燙就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。”沈晚叮囑他。
葉仲文半信半疑的收下,“一張紙真有這麼神奇,還會發燙呢?”
“葉老,邀請函我收到了,如遇想不通的事,儘管找我好了。”
沈晚笑了笑,轉身離開小旅館。
葉仲文拿著護身符,一臉懵逼,“這孩子怎麼神神叨叨的。”
他沒過多的聽進去,隨便把護身符揣兜裡就去拿背簍繼續進山去了。
沈晚坐轎回到山海灣。
白小岩主動幫她查學術會要去的人。
聽到來參加的國外醫學專家中有一個叫理查德的,沈晚眼睛頓時一亮。
“什麼學術會,這根本就是惡人交流會啊。”
白小岩詫異道:“惡人交流會?”
“理查德和盛婉,還有陳力,他們都是一丘之貉,看來這次學術會,有點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