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過形形色色的帥哥,我總覺得宋浚是不同的,他不花心,雖然身邊不乏美女,但是卻沒見他和哪個曖昧不清。現在想來是沒遇到讓他動心的人吧。
宋浚就是這樣的人,這一點我自認還是了解他的。我們是在公司的應酬上認識的,當時在場的差不多七八個人,就我和秘書兩個女人,在場的那些個老總無不是佳人在側,唯獨宋浚獨自喝著酒,時不時的和旁邊的那些老總聊幾句。我當時就想,這人可真是商界一股清流,不免多看了他幾眼。
當時宋浚對我也沒什麼特彆的,也不過是多看了幾眼,但我並不會自戀到人家多看兩眼就覺得人家對我有意思,我承認我長得還算漂亮,但還不至於人見人愛。
後來,和宋浚在應酬上又碰見幾次,這才慢慢有了交集。再後來,我們在一起了,宋浚才告訴我其實他對我是一見鐘情,我當時很驚訝,但是這也剛好解釋了為什麼我們兩個公司並無什麼大的業務往來,而我卻能頻頻碰見他……
我擦了擦眼淚,眼淚卻越流越凶。
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自家樓下,抬頭看向十一樓的窗口,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。嗬,還果真是“加班”呢!
快步走進電梯,再沒有猶豫。
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,屋子裡漆黑一片沒有一點生氣,我沒有開燈,在玄關處脫了鞋子,也懶得換拖鞋,光著腳便走進了臥室。
我現在累極了,身體累,心更累。我什麼都不想去想,我腦子裡現在還亂著,畢竟我再理智也隻是個女人,我隻想把自己卷進被子裡好好睡一覺,暫時忘掉這些煩惱。
我合衣躺倒在床上,閉上了眼睛,讓身體放鬆下來。翻了個身,借著屋子裡麵微弱的光線,就看到那個擺在我的枕邊令人討厭的的充滿熟悉氣息的枕頭,對著這個枕頭我仿佛看到了那人每天清晨醒來無害的笑,他怎麼能笑的那麼心安理得呢?
抬手把它掀得遠遠的,看著它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我心裡才痛快一些,終於裹著被子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睡到半夜,身體從一陣冷一熱中蘇醒過來,頭疼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,我心知自己這是病了。
口渴的很,想去倒一杯水,可是全身沒有力氣,下意識地喊了一聲“老公”,回應自己的卻是空空的房間,冷冰冰的空氣。嗬,竟然夜不歸宿麼?拿起手機滑開屏幕,竟然一個未接電話,一條短信都沒有。
嗬,現在連電話都懶得打了,宋浚,你真行啊!
心痛得無以複加。
勉強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,喝了兩口卻沒有絲毫緩解。沒關係,也許睡一覺出點汗就好了,不想吃藥,太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