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丫頭,你是打定了主意,要在這個時候生出這個事端來嗎?”
忍無可忍的,二夫人哽咽著,“我自問對你掏心掏肺,你大姐姐有的,從不曾差了你半分。當著二殿下,當著郡王爺,當著外麵的官差大人,你如此說,是一定要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麼?”
情急之下,二夫人連粗話都衝口而出了。
“二嬸,不是您說年下人手緊張麼?”
沐輕鴻茫然,“您說了,我才和郡王借人啊。”
“二丫頭,你做的過了。”縮頭烏龜似的沐二老爺終於忍不住了。
“我早說過,你的東西遲早都交給你。你現在說這些,是什麼意思?是怕我這做二叔的,貪墨你那點兒東西嗎?”
沐輕鴻捂著心口倒退了兩步,纖柔的身體弱不禁風地倒在了霜降的身上。
她目中含淚,隻將視線落在了霜降手裡的兩幅畫上,卻倔強地不肯再說話。
“二皇兄,你怎麼看?”蕭離冷聲問二皇子。
二皇子很是為難。
“這……到底是侯府之事,我們終究是外人。”
彆說還沒有大婚,就算是他娶了沐清如,那侯府的財產如何分,他也不好插手啊。
好說不好聽的,叫人怎麼看他!
但蕭離又問到了他的臉上,二皇子心下沉吟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