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摘星說,連大管家都很沒必要出麵。這種爭產的事兒,甭管誰對誰錯,外人看來侯府都是一家人。
就算爭出高下來,也都不大有臉。
他摘星不一樣,年紀小,也沒啥身份,就是個跟在王爺身邊的小廝。
爭個紅頭脹臉也不怕人笑話。
“那個二夫人就隻送了地契房契過來,這明顯就是不想把這些年的收益拿出來,欺負王妃娘娘您臉皮兒薄,不好因這些小利和她撕破臉。”
“我是不怕的。我這就去找她,要這些年的賬本,不論她給不給,給了的是真是假都不怕。我認得幾個專門做賬的,回頭叫上他們往各處田莊和鋪麵走一遭,保管將這些年該得的數目算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若是王妃娘娘心軟,願意吃虧,拿出一兩成來給那個二夫人做辛苦費,也絕對不算少了。”
沐輕鴻抬起眼簾,“我若不願呢?”
二房夫妻兩個覬覦爵位就不說了,這是人之常情。
但,他們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故意讓自己兄長被人拐走。
前世她尋找多年,都沒有尋得兄長下落。
二夫人還指望著拿她的銀子?
摘星一攤手,“那也沒什麼啊。咱們就丁是丁卯是卯。您放心,我一文不差地都給您討回來。”
“二嬸可是有名的仔細人。摘星,你怎麼一文不差地討呢?”
摘星笑得一臉神秘,“這不能說。總之我有我的法子,而且保管她乖乖地拿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