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五太太和沐晚月兩個送回花廳，二夫人隨口找了個由頭，就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錦繡軒，將那母女倆的打算和沐清如說了。
沐清如冷笑兩聲，“真是打的好主意。”
“可不，我也這麼說呢。”二夫人道，眼角眉梢都是譏諷，“算計到二丫頭身上去了，有她們受的了。”
“娘你應下她們了？”
“怎麼可能？”二夫人用帕子沾了沾鼻翼，眉尖輕挑，“我又不傻。彆說二丫頭，就是你，我買兩個丫鬟做陪嫁，往後幫著你們拴住夫君的心，誰也挑不出理來。通房嘛，不過就是個玩意兒。你瞧柳姨娘，生了兒女又怎樣？她賣身契在我手裡攥著，這麼多年了也不敢作妖，老老實實的。白映雪那賤人就不一樣了，實打實抬進來的貴妾，張狂了多少！晚月那丫頭，也真是豬油蒙了心，想攀高枝，主意都打到未來的妹婿身上去了。我真要是幫著她們，半輩子積攢起來的體麵可就半點都剩不下了。”
纖長的手指滑過茶杯的邊沿，沐清如哼了一聲，漂亮的星眸中閃過冷厲。
“娘做的對。三老太太一家子，這是日子過得舒坦了，算計到我們頭上了。”
“我們？”二夫人詫異，隨後怫然變色，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她隻和娘說想送沐晚月去翊郡王府。那，沐晚星呢？她明年可也是及笄的年紀了。”
“這賤人！竟然打的這個主意！”
終於回過味兒來的二夫人，將手裡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
沐清如嘴角勾起，慢條斯理地給二夫人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