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以物誘之,柳姨娘拿出侯府輕易都吃不到的血燕窩,去給他心愛的程素素補身子,他也就顧不得去管沐開陽了。
“血燕窩他拿走了?”
柳姨娘點點頭,“拿走了,半刻鐘也沒耽擱。可見程姨娘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了。”
話音落下,柳姨娘懊惱地一拍臉,不好意思地對著沐輕鴻笑了笑,“瞧我,在姑娘麵前渾說什麼呢。”
沐輕鴻不在意地擺擺手,“無妨。如今,隻等著九天後三哥出考場吧。”
柳姨娘擔心著兒子,她方才在小佛堂裡跪了半天,也不僅僅是要跪給沐二老爺看的。
她是真心實意地為兒子祈禱呢。
隻有高中了,兒子才能在這侯府裡有一席之地,才能出頭。
柳姨娘起身,“二姑娘,我這心裡不踏實,還得回去多跪跪,求菩薩保佑開陽呢。”
說著,急急忙忙又回去了。臨走,還拉上了沐清雪。
“柳姨娘是真的為三爺擔心。”霜降輕聲道。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沐輕鴻招招手,讓霜降來到自己的跟前,低聲囑咐了幾句。
霜降臉上顯出驚訝之色,“這不能吧?”
“沒什麼不能的。那對母女,什麼樣的陰私手段都敢用。”
沐輕鴻看著自己腕子上的碧玉鐲子,“這也是有備無患,防著我的好二嬸狗急跳牆。”
霜降點點頭,“那我今兒晚上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