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不過就是個刷茅廁的,他這一輩子都彆想接觸到高深的功法,最終也就泯然眾人,還不如在外麵找一個小宗門修行呢。”
在陸羽的身後,立刻投來了數道目光,有羨慕,有嫉妒,也有不屑。
不過,陸羽都不介意。
這些人在他的眼中,無論做什麼,都無法對陸羽的道心有絲毫的波動。
若他真的是為了雜役弟子,可能還會來爭取到底做什麼。
但,玄武堂主和他說過,明日就是外門弟子的選拔。
他隻是需要這雜役弟子的身份,來參加外門弟子選拔而已。
“這是你的腰牌,明天開始,這後麵的茅廁都歸你。”一個負責記錄的弟子不屑的盯著陸羽,隨手從櫃子裡取出一個腰牌遞給陸羽。
腰牌上,簡單的記錄了陸羽的編號,後麵則印著鎏金的“淩霄宗”三個大字。
雜役弟子,連在腰牌上留名字的資格都沒有。
陸羽將腰牌取過,問道:“這位師兄,明日的外門弟子選拔,是在什麼地方進行?”
“毛都沒長齊,還想學彆人去參加外門弟子選拔,你不怕被打死?”記錄的弟子冷笑道:“告訴你,外門弟子選拔,可你雜役弟子選拔要難上太多。你啊,老老實實乾活,彆想那些虛幻的!”
不過,那弟子還是給陸羽指清楚的方向。
陸羽道謝,便尋找一個寂靜的地方,獨自修行。
雜役弟子沒有自己的房間,一般都是十幾個人混在一起住,很容易打擾到修行。
那弟子冷笑道:“這人還真是傻,臨時抱佛腳,有什麼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