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莫馮秋，他也一樣。
他雖然是講師，但平時隻注重修為境界的修煉，卻從來沒有在大道理解上花費功夫。
至於陸羽所說的大道真言，他居然是一點也聽不懂。
兩人就站在原地，不敢動彈。
等到陸羽講完大道真言，兩位大儒這才如夢方醒。
短短一炷香的時間，陸羽的大道真言，就令他們收獲頗豐。
這兩位大儒，都在文道之中鑽研多年，自然能夠看出，陸羽的造詣身後，否則絕對不會如此侃侃而談。
“我身為問道閣的閣主，居然還不知道剛入門的弟子中，居然出了一位天才。不知道這位小兄弟，師承何處？要不要隨老夫一同修行？”程晉問道。
他這是動了收徒的心思。
每一位大儒，都有自己的傳承。
但是選擇傳承人的時候，便會極為嚴格。
可一旦成為大儒的親傳弟子，那便在玉鼎書院中晉級高級弟子，是可以直接參加朝廷科舉的人才！
聽到程晉大儒這麼說，莫馮秋和周凱兩人的臉色都變了。
周凱連忙說道：“兩位大儒，這小子性格極為狡詐，而且出手狠毒，如果要做大儒的弟子，還差的遠呢。你們可千萬不要被表象所欺騙啊。”
若是陸羽成為了大儒弟子，那還有他好過的時候嗎？
所以，周凱必須要及時阻止。
程晉冷哼一聲：“老夫看人，難道還沒有你看的準嗎！”
麵對大儒強大的威勢，周凱隻好乖乖閉嘴。
一個人講道的時候，便可以聽出對方是什麼樣的人。
這一點，程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