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這血神試練當之無愧,是最為危險的試練之地。
有很多年輕氣盛的弟子,死在了煉獄的深淵當中。
聽到田越的懷疑,田伯言冷笑道:“這些年,我玉鼎書院已經是常年墊底。那些老東西雖然墨守成規,但想來也是不會坐視書院的實力不斷衰弱的,他們之前已經駁斥了我的命令,現在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和我起衝突。”
田越打了個冷顫:“可是家主,我還是......不去血神煉獄了。”
田伯言是現在田家的家主。
田越稱呼田伯言為家主,就是希望不要參加血神試練。
畢竟那裡的危險,作為高級弟子的他是心知肚明的。
田伯言大手一揮:“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,這血神煉獄的掌握權是在我的手上。到時候我會將你傳送到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,足夠你獲得參加科舉的資格。”
田越大喜,連忙道謝。
“你最近一段時間,盯緊這小子。他不是想要參加科舉麼?我會給他一個驚喜的。”
田伯言露出一道陰險的笑容。
沒有人注意到,他的手指敲擊扶手時,已經開始顫抖起來。
這恐怕是他最後的手段了。
如果沒有在都察院的禦史到來之前,將這件事情辦妥,他就無法加入禁軍。
憑他現在在玉鼎書院和北燕大陸這些年所做的事情,已經足夠他身敗名裂了。
這一次,他無論如何,都要在血神煉獄中將陸羽重創。
隻要陸羽失去了修煉的價值,田伯言便會立刻進行新入門弟子的考核,然後按照門規將陸羽趕出玉鼎書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