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子監是禁止騎妖獸的,可這些人卻是毫無忌憚,公然騎著妖獸在國子監內橫衝直撞,無所忌諱。
那是周騰和平常跟在他身邊的唐朝學子。
這幾個人似乎剛從外麵遊玩回來,臉上還帶著笑容,有說有笑。
在妖獸的身上,捆著一根繩子,長長地拖拽到地上。
在繩子的儘頭,還綁著一個人。
眾人定晴細看,才發現那居然是溫良!
溫良此刻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,身上已經被鮮血所浸染,隻能夠隱約看出人的形狀。
他跑到渭陽府去告狀,可不料卻被幾個人抓住,拴在妖獸的身後,在地上拖行。
凹凸不平的青磚地麵上,留下一道長長的殷紅鮮血。
溫良的頭顱似乎已經破了,鮮血一路蔓延,觸目驚心。
“放開溫良!”
“你們這些唐人,想找死嗎,在我們這裡放肆!”
所有學子都怒了,氣不打一處來。
他們見過霸淩,見過欺軟怕硬,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欺負人欺負到這種地步的。
溫良的爺爺已經被他們弄死了,而這些人居然還不滿足,要將溫良折磨到極點方肯罷休。
無數學子圍了上去,黑壓壓一片,怒視著他們。
周騰大聲嗬斥道:“都乾什麼,你們想造反嗎?”
“睿郡王,你為什麼要折磨溫良!”有人高聲喊道。
周騰冷笑道:“這小子的爺爺是一個星空盜,被我們發現絞殺。所謂盜匪一窩,這小子肯定也是一個盜匪出身,我堂堂大齊國子監,混進來這樣的碩鼠,當然不能怎麼輕易放過他。沒有現在殺他,對他來說已經是仁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