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晴一邊用手機在醫院的軟件上給薑綰點餐,一邊抬頭白了她一眼:“現在知道了?”
薑綰就不說話了,隻有些理虧地衝阮晴笑。
醫生來查房的時候,薑綰問自己要住院多久,醫生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:“最少得十天半個月。”
“不行。”薑綰說:“我有急事。”
送外婆去國外的事情基本已經敲定,就等著簽證下來,這幾天應該差不多了。
對比自己,薑綰更在乎外婆,畢竟醫生說了外婆最後的時間沒多久了。
聽到薑綰這麼說,醫生險些被氣笑了:“小姑娘,你知道你傷的多嚴重嗎?要不是送來的及時,你估計現在都沒了。”
三四層樓那麼高,薑綰能活著都算是命大了。
薑綰頓了一下:“可我覺得還好啊。”
醫生但笑不語,轉頭對薑綰的管床醫生說:“把她的鎮痛給我撤了。”
當天晚上薑綰疼的死去活來,總算對自己這次受傷有了具體的認識,她疼的在床上打滾,豆大的汗珠染濕了身上的病號服。
阮晴有事回家,護工也不知道去了哪裡。
因為極度疼痛,薑綰陷入深深的夢魘。
夢裡,自己沒有逃脫那個小小的房間,孟岩盯著一身肥肉壓在她的身上。
“啊,不要,不要~”鼻尖似乎都能聞到孟岩身上叫人惡心的氣味,模模糊糊間,有什麼東西撫在她的額頭。
讓她原本狂躁的心瞬間安定下來。
她抬手按住覆在自己額頭的東西,朦朧間覺得好像是一隻大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