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那手都您可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。”薑綰說完沒忍住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。
她這人彆的可能不行,但吵架從來沒有輸過。
一張小嘴叭叭的跟有毒似的,張力被她罵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想當著傅晟衍的麵動手又不敢。
隻能無能狂怒:“您看傅總,這員工一點不服管教,我立刻把她開了。”
“順便再問責招她進來的人,這樣的人,絕對不能留在咱們傅氏。”張力說的義憤填膺。
仿佛薑綰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似的。
薑綰聽到張力要開除自己,眼睛都亮了。
立刻看向傅晟衍,卻隻看見男人微微勾唇,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。
張力瞬間高興,以為傅晟衍笑是欣賞自己。
隻有薑綰才知道,傅晟衍這是生氣的意思,以往每一次他露出這樣的笑,那一晚自己求饒都沒用。
第二天基本都下不來床。
果然。
傅晟衍朝著張力走近兩步,垂眸瞧他:“她是我招進來的。”
“聽你這意思,要問責我?”
張力大約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,那張滿是肥肉的臉顫抖了一瞬,結結巴巴地道:“是,您......”
“我,我......”他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,麵對傅晟衍的質問,竟然連一句整話都說不了了。
傅晟衍看著他驚懼的樣子,眉眼冷下去:“看來張總監還沒想好怎麼問責我。”
“不如,這個總裁位置給你坐,好不好?”男人聲音挺輕的,甚至聽不出喜怒。
但每個字落在張力耳朵裡,卻覺得跟炸彈沒區彆,他總算知道自己踢到鐵板,連忙走到薑綰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