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樣?”欒夫人立刻上前去問欒安。
薑綰隻好將話咽了回去。
欒安的身體情況有些急轉直下,醫生推測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的原因。
住了三天院後,欒安還是強製要求出院了。
因為第二天就是欒老爺子的葬禮和吊唁儀式,欒家人害怕再拒絕他出院會讓他起疑,隻能同意他出院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傅家彆墅。
傅太太坐在餐桌上,看向安靜坐在自己對麵吃飯的兒子,輕輕挑了下眉。
“阿衍,今天是傅家老爺子的葬禮,雖說咱們兩家交情不多。”
“但總歸老一輩還是有些交情的,你說去還是不去?”
傅晟衍眉眼不動,修長好看的手指捏著白瓷湯勺,動作矜貴又優雅。
隻是剛剛病愈,棱角分明的臉上還略帶著幾分病態的白。
“隨便。”他聲音很冷。
仿佛冰珠拍打在石頭上似的。
傅夫人聞言眉梢又是一挑:“哎,你說傅家老爺子走的也是挺可惜的。”
“若是再晚點,說不定還能參加他最疼愛的小兒子的婚禮了呢。”傅夫人狀似無意地搖搖頭,一副惋惜的模樣。
但卻不住拿餘光去看傅晟衍的反應。
果然,傅晟衍吃飯的動作頓了下,良久才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:“婚禮?”
“是啊。”傅夫人放下手裡的餐具輕笑一聲:“你啊這段時間在養病所以不清楚。”
“據說欒安喜歡的那個叫沉舟的小設計師啊,欒夫人已經接受了,據說同意兩人的婚事了。”
“啪......”
傅夫人話音一落,就聽到對麵傳來一陣瓷器和大理石碰撞的聲音。
刺耳沙啞,嚇了她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