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綰綰......”
薑綰沒了耐心,皺眉道:“我說了,我沒有父親,我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。”
“所以請你立刻離開!”
話音落下,欒安就拉著她離開。
欒夫人也叫了欒家的保鏢‘送’薑浦和離開。
薑浦和被掃地出門,早沒了從前身為京大校長的儒雅和端莊。
忽然,他想起什麼,猛地朝薑綰的背影吼道:“綰綰,我知道你生爸爸的氣。”
“但是你媽媽呢,你媽媽還有遺物在我這裡,你難道也不要了嗎?”
正抬步離開的薑綰腳步一頓。
消瘦的脊背挺的筆直。
薑浦和見狀微微一笑,自認為自己拿捏住了薑綰的軟肋,笑了笑又衝著她大吼。
“綰綰,你知道你媽媽臨死前跟我說過什麼嗎?”
“你難道就不想知道......知道她當年......”
薑浦和的聲音遠來越遠。
薑綰卻沒忍住嗤笑一聲。
幾年不見,薑浦和的臉皮還真的是越來越厚了,為了讓自己承認自己的身份,竟然還不惜搬出早已去世的母親。
還真是......無恥。
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,薑綰微微眯了眯眸子,便又若無其事地朝前走去。
欒安似乎看出她心情不好,回到房間後,沒忍住輕聲問:“舟舟,你沒事吧?”
薑綰收回心裡雜亂的思緒,而後抬頭衝欒安笑了笑:“我沒事。”
欒安恩一聲,正想說一句什麼,卻忽然猛地捂住胸口,臉色慘白了一瞬。
“你怎麼了?”薑綰看著搖搖欲墜的欒安被嚇了一跳,沒忍住起身扶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