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還是每天來醫院守著欒安,看來他對欒安的兄弟情倒是挺深的。
薑綰把藥交給他:“一周的。”
欒彥眉眼微動。
哪怕來的時候薑綰已經化了淡妝往露出來的皮膚上遮了點粉。
但如果仔細看的話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那些紅痕。
他有些動容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畢竟說什麼都會顯得虛偽。
沉默良久,就在薑綰要轉身的時候,一旁的病房門卻忽然打開。
薑綰下意識回頭看去,就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朝自己看了過來。
算起來,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見過欒安了。
時間不算長,可欒安看上去已經比上一次消瘦了很多,整個人看著也多了幾分陰鬱的氣質。
他抬眼看著薑綰,動了動嘴,但到底沒像之前那樣說出惡毒的話。
隻問:“來看我,為什麼不進來?”
薑綰一頓,有些詫異地看著欒安。
就聽到欒安說:“醫生說現在找到一種特效藥,我的身體有希望痊愈。”
原來是因為這個。
他不知道這藥是薑綰拿到的,也不知道薑綰到底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拿到的。
隻是因為有了藥,便又有了希望。
也不再故意說那些的話把薑綰推開。
他的感情從來炙熱又真誠,一點不藏著掖著。
欒彥動了動唇想說什麼,薑綰卻先一步打斷他:“是嗎,那真好。”
欒安看薑綰笑,臉上總算多了一絲笑。
連帶著病態的臉瞧上去都紅潤了些,他仰頭看著薑綰,目光真誠:“那你有空的時候,能不能來看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