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東奶奶也連忙上前將人扶穩,輕拍她的背安撫,“誒呦孩子,這是怎麼了,彆怕啊彆怕,快緩緩神。”
......
原本溫馨的小屋被毀得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,最後還是房東奶奶好心腸,待蘇晚意緩過來後,讓幾人到樓上的自家坐著聊。
“......我呀,也是聽到樓下響動大才出來看看,誰成想居然遇到這樣的事,真是造孽。”
房東奶奶替蘇晚意倒了杯水,先一步回了警察的問話,回想時還有些後怕,一連道了幾句阿彌陀佛。
“那你有沒有看到是什麼人做的這些?”老成些的警察等同伴記下筆錄,繼續問道。
“這倒沒有。隻可憐了小姑娘,一個人住著,也不知道惹了誰,趁人不在家做出這麼過分的事。”
警察這才把注意力轉到蘇晚意身上,態度儘可能的和緩:“蘇女士是吧?您彆太擔心,我們一定會儘全力找到犯人的。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?”
蘇晚意茫然地搖了搖頭。
她極少與人交惡,更彆提得罪誰了,周家那兩兄弟就算再怎麼不滿她,也不至於做出這麼下作的事來。
如果非要說誰有可能的話......
蘇晚意腦海中閃過陸清雅的臉。
除了陸清雅,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她抱有這麼大的惡意。
可她早就已經和周宴行提了離婚,如果陸清雅是為了周宴行,何必非要同她過不去呢?
問話的警察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晚意的遲疑,“怎麼了?是想到懷疑的對象了嗎?”
蘇晚意張了張口,最終還是沒說。
無憑無據的事,說了也是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