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你的那個朋友親自選的酒,目前來看,嫌疑最大的就是你們兩個。”
美可瞪圓了眼睛,“怎麼可能呢?我們倆怎麼可能做這種事......”
她注視著江封宴那淩厲的目光,有理有據的替自己辯駁,“如果真的是我下的毒,那我剛才為什麼又要拒絕你呢?”
男人原本緊繃的唇峰微微翹起,“逗你。”
美可鬆了一口氣,可心底的怨氣還沒消解,“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。”
她來到江封宴麵前,仰頭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。
踮起腳尖,可棉簽離傷口還有一段距離。
美可眼神哀怨的瞪了江封宴一眼,“您坐下,方便我處理傷口。”
江封宴挑眉,直接坐在床沿上,長腿大咧咧地撐在地板上,一副肆意隨性的模樣。
美可站在他麵前,氣鼓鼓地用棉簽給他的傷口消毒。
“生氣了?”
美可語氣哀怨,“怎麼會呢?我哪兒敢生您的氣呢?”
嘴上否認,可實際上卻在陰陽怪氣。
江封宴好心情地撩起薄唇,“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做。”
“是啊,我有什麼理由那麼做呢?”美可聳聳肩,看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,準備去醫藥箱取一個創可貼給江封宴貼上。
隻是正準備轉身,男人寬厚的大掌卻直接攔住了她的細腰。
美可渾身僵直,一股奇異的感覺沿著脊背直達全身。
“大,大叔......”
“美可,捫心自問,這段時間我對你夠不夠好?”
美可不明白江封宴為什麼突然這麼問,她眼眉蹙了蹙,不置可否,“當然,您對我很好。”
讓她住進家裡,又讓她有機會能夠進入江氏實習,平日裡也對她照顧有加。
江封宴對她甚至比那些所謂的家人還要好......
江封宴抬手指向額上的傷口,“那為什麼還要下手這麼狠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