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醫生雙手一攤,忽然湊近了一些,“封宴,我知道你對美可一直念念不忘,但是人不能總活在過去,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出問題了你知道嗎?”
江封宴喉嚨裡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嗬,“你覺得我腦子出問題了對嗎?”
“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現實嗎?”找醫生憐憫的盯著對麵的男人,“這樣,我給你介紹一個很好的精神科醫生,你去和他聊一聊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封宴,諱疾忌醫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的,不要執迷不悟了,你這樣任憑病情發展下去,情況隻會越來越糟。”
為了說服江封宴,趙醫生開始給他舉例——
“之前我師兄遇到的一個病患,也是因為家人去世而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打擊,剛開始的時候和你一樣,有幻聽幻視的情況發生,但是病人沒有重視,以至於後麵令人完全喪失自主意識,現在已經被關進了宛平路六十八號。”
“那你就當我是神經病吧。”江封宴懶得和趙醫生繼續這個話題,他起身,“現在請你離開精神病人的家。”
“......”趙醫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“是你讓我過來的!”
“你和我一個精神病人計較什麼呀?”
江封宴聳了聳肩膀,衝著趙醫生扯了扯唇角,肆無忌憚地說道。
趙醫生恨的暗暗咬牙,“好心當成驢肝肺,沒事,等你住進宛平路六十八號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!”
“行。”
趙醫生帶著滿腔的怒氣離開了老宅,雖然嘴上那麼說,但是趙醫生在離開之後還是放心不下。
直接一通電話打給了自己在精神科的人脈。
次日清晨,江封宴接到了精神科醫生的電話。
“你好,請問是江先生嗎?我是趙川的朋友。”
“我不認識趙川。”
江封宴意識到這通電話打來的目的,乾脆利落地將電話掛斷,並且直接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