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輩子在這段時間覃怡在做什麼,似乎在受那家人的欺辱?
好在這輩子和上輩子的經曆全然不同,偏頭望著窗戶外麵的車水馬龍,心中思緒流轉。
叮咚叮咚,覃怡手機響個不停。
她將手中端起的咖啡輕輕的放在桌上,轉而間靠在椅子上,緊接著將手機打開。
看見裡麵一條又一條的消息,覃怡感覺頭都大了。
她擰了擰有些發疼的眉心。
“師父!咱們公司還有一些人想要跟著咱們一起走,這些人都是在原公司沒受到好待遇的人!”
嗯?
“他們聯係你了嗎?”
“他們說他們想聯係你,可是他們找你你沒回,所以說就找到我這來了。”
呂佳怡一五一十的回答,絲毫沒有任何的隱瞞。
“你把他們的名字都打出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覃怡的記憶一向都比較好,隻要見過一次麵的人,她都能夠牢牢的記住。
這或許就是天賦使然,導致於覃怡在律法界這一塊,這些個法典一向背的都比同齡人要熟絡。
五分鐘的時間過去,呂佳怡已經將找過他的人都將名字打出來發送給覃怡了。
看見這一個接一個的名字。
忽然間,覃怡將視線停在最後的一個名字上,這一個人叫劉從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