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怡能感覺得到花相司說到他先生的時候,眼神中帶著一絲眷戀。
旁邊的呂佳怡聽得津津有味。
他尋思現在要是有個瓜子更好,畢竟邊嗑瓜子邊聽瓜。
“這一位女士和她的兒子目前居住在哪?”
花相司聽見這話,仔細的一想:“目前我不清楚,不過你若是想知道,我可以讓人查。”
“好,麻煩你讓人查一查吧,以及想辦法讓我和這一位女士單獨的見麵。”
花相司不明白覃怡為何選擇跟這個人見麵。
每當花相司一見到人,對其極度的厭惡,恨不得將其......
“對了,這一個人後來是被你的先生辭退的是嗎?”
“嗯,我先生直接讓他辭的退,我相信我的先生,同樣,我還打算要用另外的一個名義去起訴這女人。”
“不如說說?”
花相司直接表明自己心中的打算,覃怡聞言覺得可以。
“覃律師,我有一個問題,如果能夠證明這一個孩子不是我們家的,還有......能否能夠讓她底坐穿?”
花相司緊張地拽著手中的包。
覃怡搖搖頭,實話實說:“很抱歉,您如今起訴的這一個人,她目前的罪無法能夠讓她牢底坐穿。”
真可惜。
“對了,還有,我先生在去世的前一天,這一個人單獨和我先生兩人見過麵。”
“嗯?”
“當時的時候這個人還不願意承認,我們當時也去查監控錄像,結果監控壞掉。”
覃怡尋思有這麼蹊蹺的時候嗎?
“待會兒咱們一起去醫院裡麵看一下,我還是懂得一點網絡技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