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羞恥感襲來，
“顧以安！你敢動我一個試試？”
秦芙眼角發紅，被顧以安壓在身下。
“彆碰我！求你，”
秦芙咬著唇，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洗臉池裡。
忽然間，她腕間的一鬆。
秦芙驚訝地看顧以安，
而他，就像沒事兒人似的，對著鏡子開始整理領帶。
“一個月前，顧嘉樹就是這麼乾的。那女孩比你哭的慘多了。後麵的事情，你可以自己幻想一下。目前，女孩兒大小便失禁，穿紙尿褲戴尿袋。”
他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。
“強奸加故意傷害，他為什麼沒坐牢？”
秦芙找出漏洞。
顧以安嗤笑，
“強什麼奸啊？顧大少爺是真心的。女方也接受賠償。”
顧以安走到門前，猛地轉身，露出古怪的笑，
“我聽說，她們約的都是同一個醫生，他的技術很好。要不要我幫你打聽一下？”
秦芙抽出紙巾，在自己嘴唇上狠狠一抹。
砰！
聽見關門的聲音，秦芙把紙巾砸在垃圾桶裡。
顧嘉樹在自己這兒的價值，僅限於業務開源。他是顧以安的哥哥，自己就算是白癡，也不可能去招惹他。
她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紅痕，用袖口遮擋住，
“神經病！”
幾分鐘後，秦芙整理好自己，回到了餐廳。
顧以安扶著顧老爺子的背影，在她眼前晃了一下，兩人消失在樓梯口。
“晚上有事麼？”
身側，顧嘉樹歪頭看她。
秦芙打了個激靈，
“有，我晚上約了客戶。”
顧嘉樹無奈的笑了笑，
“我能做你的客戶麼，還是大客戶那種？”
秦芙扶了一下脖頸，
“顧少，我是小律師。平時接觸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案子，您這邊的案子，我不太合適。”
顧嘉樹喝了一口酒，
“人總會成長的。”
說完，顧嘉樹瞥向程嘉柔，目光散射出寒意。
“夫人，老爺子讓您去書房。”
看著自己母親被叫進去，顧嘉樹和秦芙說了一聲，後腳便跟了過去。
眼見主桌上大家談論正歡，沒人注意到自己，秦芙心一橫，偷偷溜出顧家。
她沿著山路，快步下山。
直到坐在網約車上，她才給顧嘉樹發了個信息。
【顧少，麻煩你跟爺爺說一聲，我還有事先走了。今天很開心，謝謝你。】
翌日。
剛走進律所大門，秦芙就看見田曉潔漲得臉紅脖子粗。
“出事了？”
秦芙遞上愛心咖啡。
田曉潔拽著秦芙，指了一下站在前台角落的女孩。秦芙看過去，那女孩長發披肩，打扮和在校大學生沒什麼區彆。
“她是啞巴，要找律師。可咱們這兒沒有這種特殊律師啊。”
田曉潔犯難。
“我來。”
在田曉潔震驚的目光下，秦芙走到了女孩身邊。
她放下包，和女孩比劃了些什麼，女孩兒眼睛一紅，眼淚嘩嘩的往外流。
田曉潔伸出大拇指，一臉震驚的回到工位。
大學期間，秦芙參加過學校的公益項目，主題就是為殘障人士提供法律援助。當時，秦芙選擇學習手語。
沒想到，這麼多年過去了，今天能用上。
簡單問了兩句，秦芙把女孩帶進了接待室。在交談中，秦芙得知女孩的困境。
女孩的父親很強勢，堅決不同意她跟現在的男朋友交往。兩人馬上要領證結婚了，女孩的父親把戶口本藏了起來。
秦芙有點哭笑不得。
“要不，和你們當地的社區談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