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爸，我不疼。】
牟斌毫無顧忌的哭了。
“不說了！是爸爸沒好好照顧你。”
秦芙鼻子酸的厲害。
令秦芙欣慰的是，牟晴晴對她的態度，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。看見秦芙來了，牟晴晴趕緊支走牟斌，並且給秦芙道歉，
【我爸都告訴我了，徐海亮進看守所的事情，是你不讓他告訴我的。謝謝你！】
牟晴晴纖細的手指，在秦芙麵前輕輕滑動。
“我不是你委托的律師麼？彆客氣，你現在要好好想想，怎麼懲罰人渣？”
秦芙揉了揉牟晴晴的頭發。
牟晴晴哭著笑了。
和牟晴晴吃了午飯後，秦芙找到了走廊上休息的牟斌。他閉著雙眼，看上去很疲倦。
牟斌簽約君盛，抵住了集團內部的很大壓力。
其中，最大的質疑聲，就是君盛沒有環保方麵的亮眼業績。
對此，秦芙充滿感激。
“您放心，我最不擅長讓客戶失望。”
牟斌欣賞的目光落在秦芙臉上，
“綠恒還是我說了算，你好好乾。還有，替我謝謝顧律。”
秦芙點頭。
-
離過年不到一個星期，秦芙去找秦振業，這場持續了二十年的家事，她要在年關之前解決。
當天，顧以安被顧老爺子叫回家吃飯。
父親顧群去世十幾年了，顧家如今，也就剩下這四個人。顧以安坐在顧老爺子身邊。顧嘉樹陪著媽媽，坐在兩人對麵。
“嘉樹，你前些天帶回來的女孩，我看不錯。你們好好相處啊。”
顧老爺子語重心長。
顧嘉樹的目光劃過顧以安，對爺爺說：“爺爺，她確實不錯。能乾又漂亮。您還不知道吧？她是以安律所的律師。”
顧老爺子高興的夾了一口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