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你發給我。”
她忽然想起來了什麼，
“980是寵物醫院的單子，小狗怎麼了？生病？”
“拉稀。”
秦芙找到漏洞，
“你沒照顧好，這個錢，”
顧以安冷眸，直直戳進秦芙的皮肉裡。
“它拉稀拉了我一身，乾洗費你要不要報一下。還有，廢了的衣服，你要不要賠我一件？”
秦芙舉手投降。
養老院臨時搬進南郊的溫泉賓館，賓館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房子，雖然有些舊，但經過仔細整修，也是一處風景絕佳還附帶養生的好地方。
秦芙和顧以安進門，老人們聚在大廳，就像迎接貴賓一樣，迎接兩人的到來。
今天的聚會很特彆，飯菜都是老人們自己忙活的。
周誌強坐在人群裡，仿佛眾星捧月。他們都誇周誌強有個好外甥，周誌強應付著老朋友，時而偷偷抹淚。
“你花了多少錢？”
秦芙想到錢，就很精神。
顧以安湊近，
“想知道？”
秦芙點頭。
“那就趕緊把養狗的錢轉給我，我現在已經揭不開鍋了。不然，我也不能在養老院蹭飯。”
顧以安一本正經，還夾了塊排骨。
噗嗤！
秦芙憋不住笑了，她掏出手機轉給顧以安2000塊。
“收好了，顧大律師。”
-
翌日。
李翔的案子，秦芙有些想法，去找顧以安溝通。
“找顧律？”
站在顧以安門前，秦芙剛要敲門，就聽見了王雨的聲音。
“他不在。”
秦芙哦了一聲，返回自己的辦公室。又一天過去了，秦芙感覺不能再拖，她又去了顧以安的辦公室。
王雨朝她聳了聳肩。
“又不在？”
秦芙指著門。
王雨點頭。
一連兩天不在辦公室，又沒聽說他去出差。有大案子了了？秦芙琢磨。可轉念一想，她又打消這個念頭。
顧以安效率奇高，不會為一個案子耽誤兩天。
她又想到那個電話裡的聲音。
莫非，在約會？
秦芙心裡有些異樣，和王雨寒暄了兩聲後，轉身往自己辦公室走去。
剛推門進去，就看見桌上的手機在震動。
湊近一看，
【顧以安】
莫名的，一股血直衝上腦門，秦芙抓過電話，走到假窗戶旁邊。
她的手指抵在“藍天白雲”上，接通電話。
“有事？”
她眼睛往上翻。
電話裡，傳出顧以安呻吟的聲音，
“你現在過來一趟，快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