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秦芙的手機響起。她看了一眼，是牟斌打來的電話。
“您好，牟總。”
電話裡，牟斌的聲音很洪亮。自從徐海亮的案子有結果後，他整個人就像獲得了新生一樣。
“你找個人，過來一趟。我這兒有些禮物交給你。”
秦芙看了一眼日曆。
三月份，光禿禿的，又不是逢年過節。
電話裡，牟斌催促，
“彆磨蹭了，你們部門不是有個叫陸鳴的麼？就讓他過來。”
點名找陸鳴？
秦芙很詫異。
但牟斌發話了，秦芙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她隻能放下手中的活，找到陸鳴，讓他現在去一趟綠恒，幫自己取個東西回來。
罕見地，陸鳴沒有反駁。
他就像一個機器人似的，點頭答應。
前兩天，陸鳴把錢彙到律所賬號之後，他就有些不對勁兒。一天坐在座位上，不吃不喝。為了避免衝突，秦芙這幾天都沒有和他說過話。
回到辦公室。
周瑾已經睡在沙發上了。
秦芙用筆戳了戳他的肩膀，“喂？要不你回去睡？我這兒沒窗戶，空氣不流通，味兒比較大......”
周瑾蹭了一下眼睛，求之不得。
“你慢慢看！有想法了電話我。”
人走了，整個辦公室都清靜了。
秦芙細細翻看卷宗。
女人叫劉茉莉，大專畢業後，一直在滬市做房地產銷售。後來房地產不景氣，維持不了她的高消費，她就在京城下海了。
由於之前的工作經曆，她對房產酒店等項目了解挺多。
某次，她充人數，去參加會議。姣好的容貌，吸引了周瑾的注意力，兩人當天下午就睡進一個被窩。
不到兩個月，周瑾就損失了6800萬。
......
秦芙長歎一口氣。
劉茉莉很聰明，她的酒店項目並不是假的。所有開銷，也都有票據證明。在法律層麵上，這隻是一場虧本生意。
所以周瑾報案，警方連立案都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