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接。”
對麵沙發上,程嘉柔把自己的包扔在一旁,“安安,我現在是來求你的。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。但我是真的愛你。原諒我的無理取鬨好麼?”
顧以安不耐煩,開始敲擊鍵盤。
辦公室裡充斥著“哢哢哢”的聲音,讓人感覺到焦灼不安。
程嘉柔見顧以安看都不看他,便走了過去。她低下身段,再次乞求顧以安,
“你救救我爸爸?”
顧以安揚起眉眼,他的眼角鋒利,像一把利刃。
“我是律師,不是法師。程前故意殺人,如果沒有紮實有效的證據,你覺得警察會閒得無聊正式拘捕他麼?”
程嘉柔坐在了顧以安對麵。
她抽出麵巾紙,在自己眼角上沾了幾下。淚水很快在麵巾紙上綻放出花朵。
“所以,我才找你啊。你肯定有辦法的,”
程嘉柔很機靈。
此時,她刻意不去提婚約的事情。
“安安,幫我。”
任何人的眼淚,在顧以安麵前,都分文不值。他冷然一笑,“看在程家和顧家還有些交情的情況下,介紹個律師給你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程嘉柔不裝了,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。
她不傻,自己爸爸大鬨顧家。把顧老爺子差點弄進火葬場,第二天爸爸就因為涉嫌故意殺人被抓。
這中間沒有顧以安的手筆,她都不信。
她本要說想放低姿態,求顧以安放過,沒曾想顧以安完全不吃這一套。
她正要發作,手機響了。
程嘉柔握住電話,走到窗邊,
“喂。”
“我是顧嘉樹。”
電話裡,傳出低沉的聲音,“你找顧以安有什麼用,程伯伯是他弄進去的。你現在出來,彆浪費時間了。。”
程嘉柔下意識的看向顧以安,眼底有些晃神。
“你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