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在雲層國際？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後，周瑾說：“等我十分鐘，我馬上過去。”
接上秦芙，周瑾把車開到附近的商圈，停在了商場門前的VIP專屬停車位上。
“你等下，我去買杯咖啡。”
約莫五分鐘後，周瑾帶著兩杯咖啡返了回來，“隨便買了兩杯，你自己挑。”
秦芙擋開，
“我睡眠不好，不喝咖啡。”
對於周瑾，她是防備的。也不止周瑾，她對整個世界，都有些充滿防備的意思。
周瑾大咧咧，完全沒感受到。
“行吧。”
他往後靠去，整個人看上去很焦灼。
“劉茉莉的事情，我去查。這女人就算是鑽進地道，我也負責把她往出來。混蛋，想躲二審，做夢！”
秦芙看向窗外。
春天的陽光分外刺眼，照在玻璃牆上，晃的人眼睛疼。
？
秦芙的身子往下一躥，整個人蹲在副駕駛位底下。她抱著胳膊，把頭埋的很低。
周瑾嚇了一跳，咖啡液湧出些許。
“看見誰了？”
秦芙把食指指尖搭在唇上，小聲警告，
“彆往我這兒看！也彆說話！”
周瑾聽話，翹起腿漫無目的的在兩邊瞎看。幾分鐘後，他敲了一下秦芙的頭，“喂，秦大美女，人走了！”
秦芙探出頭，直到看見那兩人消失在商場門口，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誰呀？我怎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？”
周瑾好奇，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官司。
“你管得著麼？”
秦芙嗆了一句。
她坐回到座位上，整理自己的衣服。看著進進出出的商場，她陷入了沉思，程前拘捕了，程嘉柔還有心情和程嘉樹逛街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