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，就像那群老太太說的，林薇搬走了，他受不了刺激......他這個變態。”
秦芙敲了一下他的靠枕，
“去醫院吧，那裡或許有答案。”
看著車外飛馳的景色，秦芙眼底泛起疑惑。
據林薇說，她母親一直體弱多病，家裡的全部開銷，都是張傳昌在負責。可他隻是個電工，收入能覆蓋她母親在醫院住小半年？
帶著疑惑，秦芙找到了林薇母親的管床醫生。
秦芙這次沒有隱瞞身份，而是直接拿出律師證。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，戴著眼鏡，看上去文質彬彬。
“由於案件有些特殊，我希望我們這次的談話內容，保密。”
醫生忙著整理病曆，但還是抽出時間，非常耐心。
“好。”
他調出林薇母親的病曆。
“這個患者，我印象比較深。送來的時候，已經是宮頸癌晚期了。他丈夫並不想救，她女兒一定要救。為此，女兒還給她丈夫跪下了。”
醫生摘下眼鏡，抽出眼鏡布擦著鏡片，
“後來，我才知道他們不是原配夫妻。女兒是他丈夫的繼女。”
秦芙並沒有驚訝。
她對婚姻的態度，一向悲觀。不論是原配還是什麼，兩人不過就是搭夥過日子，沒意思透了。
“最後，醫藥費是怎麼解決的？”
秦芙問到最關鍵的問題。
醫生皺了皺眉，
“我聽說都是女孩自己借的。但是通過什麼渠道，用什麼方法，那是她的隱私......”
他點到為止。
秦芙也不再追問下去。
謝過醫生後，秦芙和陸鳴前後腳下樓。
林薇隻是個學生，還有嚴重的抑鬱症，她借了那麼多錢，當務之急不是應該想方設法還錢麼？
怎麼把訴訟當作第一位了......
莫非，她要通過訴訟逼繼父出錢還賬？
秦芙陷入沉思。
如果是這樣，也確實是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。
“婚姻，最後都是一地雞毛麼？”
陸鳴沒頭腦的問了句。
秦芙想也沒想，直接點頭，
“差不多吧。”
陸鳴笑了一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