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
陸鳴連連否定。
不得已，秦芙隻能答應。
兩人準備好律所的材料，一起去了環亞洲際酒店。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廳裡，利用等待的時間，陸鳴和秦芙聊起這個客戶的情況。
“他是南方人，早些年和連襟一起辦廠，”
陸鳴講述，秦芙很認真的在聽。
就在陸鳴講起合同糾紛的最關鍵的時刻，他發現秦芙的眼睛看向了電梯間，她仿佛盯死了某個人似的，目光隨著人群的湧出而移動。
陸鳴看了過去。
他看見程嘉柔臉色慘白，走出了電梯間。她扶著牆，看上去風一吹就能摔倒。
“要去幫她麼？”
陸鳴問。
秦芙顫了一下，回看陸鳴。緩了好一會兒，秦芙才搖頭，
“不用。”
陸鳴歎了一口氣，
“我叔叔說，BH集團程前已經被批捕了。那起殺人案，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。”他嘖了一聲，
“她心情應該很差吧。”
是麼？
秦芙泛起疑問。
心情差，不至於差成這樣。
程前犯罪證據確鑿，程嘉柔對這件事很清楚。
她到底怎麼了？
正在疑惑間，另外一個熟悉的影子，鑽進秦芙的眼睛。她猛地往回一抽，下意識的躲在沙發靠背後，握住沙發扶手，偷偷看向電梯間。
顧嘉樹站在程嘉柔跟前，居高臨下，就像獵豹盯著老鼠。
程嘉柔扶著肚子，豆大的汗珠往下滴。
陸鳴也看出些端倪，端起杯子往窗外看去。
秦芙緊盯著兩人的行蹤，顧嘉樹的眉眼溫柔起來，他伸出手，攬住了程嘉柔的肩膀，輕聲安慰了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