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幫我聯係最權威的法醫團隊，費用我來負責。”
等秦芙出來的時候，顧以安在警察局後牆邊抽煙。他遠遠地看見秦芙走出大門，顧以安趕緊把煙頭按滅，還聞了聞自己的口氣。
秦芙仿佛身後長了眼睛，顧以安剛剛接近她，秦芙猛地轉身。
猝不及防間，秦芙摔了他一個大嘴巴。
“滾蛋。”
-
京城醫院。
天色剛擦黑，徐萍抱著小丸子吃飯。她抽出紙巾給小丸子擦了下嘴角，
“小丸子，顧叔叔做你爸爸，好麼？”
小丸子癟著嘴，
“我有爸爸......”
徐萍扔掉紙巾，捧著小女孩的臉，
“爸爸不好，我們可以換啊。就像你的人生不好，媽媽也可以幫你換......”
小丸子仰著頭，一臉不解的盯著媽媽。
小小年紀的她，不懂為什麼連爸爸都能換。她眨了眨大眼睛，突然笑了一下，
“那媽媽可以換麼？”
猛然，徐萍捏住了小丸子的臉。
“呸！”
一口濃痰噴在小丸子的臉上。
“小王八蛋！你隻有我了。”
孩子瞪著母親，連痛哭的勇氣都沒有了。
半晌，她才怯生生的說，“媽媽，今天又有叔叔來問我，問我是怎麼掉進湖裡的。”她雙手撐開，比劃著，
“我就說是秦芙阿姨推我的。因為她嫉妒我媽媽......”
一聲大笑後， 徐萍摟住小丸子的肩膀，
“對了......我的寶貝！”
砰！
病房門被推開，兩名女警站在病房外。他們是來帶徐萍走的，徐萍仿佛早就意識到了似的，她整理了一下衣裳。
臨走前，她轉身從小丸子擠了下眼睛，
“小丸子，喜歡顧叔叔麼？”
小丸子點頭，眼底流出了些許恐懼，
“那就留在他身邊吧。爸爸不好，他會打你的。”
孩子懂了，
“好的。我知道了，媽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