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幫你散散？”
秦芙冷笑，
“同行競爭，不好了吧？我和你又不是一個所的。”
一個大白眼翻過去，秦芙離開。
角落裡，不同的目光，相同的聚集在兩人的身上。
“這女人誰啊？顧律跟她主動說話，她還拽的跟什麼似的！”
“就是......”
“她是顧律女朋友，我記得前段時間網上很火的。”
在眾人的議論聲裡，秦芙繼續尋找目標，散播名片。大佬們攻略完畢，還有些叫不上名字的人，他也不打算放過。
忙活了大白天，散出去的名片屈指可數。
站在牆角，秦芙要了一杯酒。陸鳴湊上來，“怎麼樣，不太順利麼？”
秦芙狠狠瞪著聚光中心的顧以安，
“這家夥來，就是擋我們的財運。有君盛在，誰還會接大晟的名片......白忙活了......”
陸鳴長歎一聲，
“也難怪。君盛的光芒，實在是太強了。”
秦芙有些喪氣，決定先走。
她走後沒多久，顧以安身邊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，這個人，正是剛才接了秦芙名片的男人。
“顧律。”
顧以安聽見有人叫他。
“王總。好久不見，”
顧以安笑了笑，“聽說誌明藥業北方的藥廠馬上就要投產了，還順帶建立了個P4的實驗室，一定很忙吧？”
眼前這位，正是誌明藥業全球總裁王江海。
這個企業研發的抗抑鬱藥，經實驗證明，能在最大限度上控製抑鬱病發作時的極端狀態，從而引起了業界的廣泛興趣。
從半年前，誌明藥業的股價狂飆，一路就沒有停下來過。
“還行，這次我來，也是專門想和你碰個麵。”
王江海往前站了一步，壓低聲音。
“我和我太太的股權分割，還要仰仗你出個計劃書。還有，年後我在美國還有個工廠要開工，涉及的法律問題，我想全部打包給你們君盛。”
顧以安點頭，
“好，改天你來我辦公室。”
他話音剛落，王江海掏出一張名片，正是秦芙剛才展業時遞給他的名片。他拿給顧以安，“這位小姐，我看見您和他說話，你們熟悉麼？”
顧以安苦笑。
王江海一定不常在國內，否則，自己官宣過的女友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。
“熟。”
顧以安一個字。
“哦，我沒想到她是你的朋友。怠慢了......”
王江海有些惶恐。
顧以安眼前一閃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，
“你剛才有些業務，可以找她做的。秦律是從君盛出去的律師，也曾經是合夥人。專業性毋庸置疑。”
顧以安說著秦芙的好處，眼睛也沒有閒著。
匆匆一瞥，他背下了秦芙的新手機號。
“好！沒問題，”
王江海心領神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