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前幾天出了事。”
王江海說。
秦芙屏住呼吸，靜靜聽著。家裡的事，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業務，能讓王江海親自打電話給自己約見麵。
“我家狗在溜的時候，把一個老頭兒嚇的摔倒了。”
王江海扶額，講述了自己家狗的事情。他的狗是邊牧，出去溜也都是牽繩子的。就在上個星期，邊牧剛下出，迎麵過來的老頭兒摔在地上，當時尾椎骨就斷了。
王江海很無奈，
“他就說是看見我家狗嚇的......可我家狗什麼都沒做啊。”
秦芙一臉懵。
自己的目標，是第一個業務在大晟所炸開花。如果接了個大人物的遛狗案，彆說大晟所其他律師要笑死，就連洪吉山也會對自己大失所望。
關鍵，是浪費時間。
耐著性子，秦芙還是聽王江海把話說完。
約莫十分鐘後，王江海喝了一口水，
“秦律，你說這個案件我該怎麼應訴。”
秦芙微微笑，
“抱歉，我沒做過這種案件，實在是幫不上忙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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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生間裡，秦芙正在隔間裡，思索剛才的事情。
自己這次的拒絕，雖說是滴水不漏，但肯定得罪了王江海，誌明藥業的業務，算是彆想了。
她也掙紮過，想把這個案子接下來，給兩個實習生做。
可......
畢竟是開門第一業務，她不能這麼草率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，準備出門。就在她的手剛搭在門把上，門外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。
“那女人挺拽的！”
“就是啊，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。王總親自電話她來談業務啊，她竟然給拒絕了......”
“嗬！要不是因為顧律，誰給她這個臉啊。”
秦芙眼前一黑，差點沒氣死。她推開門，門外兩個女人瞬間看過來，其中一個，就是陪同王江海參加酒會的秘書。
兩人一見秦芙，瞬間對視，衝出了洗手間。
看著鏡子裡的自己，秦芙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。就算是走出了君盛，也依然逃不出的顧以安的影響。
到了大晟，自己依舊是彆人賣顧以安麵子的工具。
她洗了洗手，抽出紙巾隨便擦了兩下，把紙團狠狠扔進了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