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問問徐萍，到底是自己變了，還是她從來沒有變過。兒時那些純真的記憶，已經在她一次次算計中消磨殆儘了。
這些話，噎在顧以安的喉嚨裡，怎麼也說不出口。
“慎言。”
顧以安吐出兩個字。
“你現在最應該關注的，有兩個官司。
其一，秦芙訴你誣告，下星期開庭。其二，張老師訴離婚，我知道的是，他已經在籌備爭奪撫養權了。”
聞言，徐萍並不慌。
她盯著顧以安的眸子，嘴角甚至還有笑。
“我知道，你已經為我準備好律師了。”
顧以安點頭承認，
“沒錯。但秦芙的性格是不死不休，我提供的律師，和法律援助差不多。
另外，你進了看守所，還有誣告的起訴在身，張老師的官司，你贏麵幾乎為零。所以，我提供的的律師，也和法律援助無異。”
徐萍站在院子裡，她的腦子裡全是空的......
就在看守所時，她還覺得一切都無所謂。顧以安總是會給他找律師的，顧以安是什麼人啊？
不敗戰神！
就秦芙？
能拿自己怎麼樣......
沒想到，不僅秦芙的案子自己會輸，就連對小丸子的撫養權，她也沒有勝算。
她垂手，看向身邊的小丸子。
“小安，以後你幫我照顧小丸子，行麼？”
顧以安果斷搖頭，
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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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飛機，秦芙一到酒店，和牟斌碰麵之後，就陷入了繁複的工作之中。酒店的桌子上，地毯上，資料堆成了山，就像高考資料一般。
秦芙戴上眼鏡，開始一頁頁的看。
嗡......
手機振動聲，震得她心頭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