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色，特色你知道麼？”
陸鳴反駁。
電話裡，傳出周鳳鳴的淺笑。
“和男友度假？”
他隨口一問。
秦芙噎住，
“我單身！再說了，誰和男友來深市度假啊？度業務假麼？”
周鳳鳴又笑了，短暫的暫停後，電話裡傳出了他的聲音，“我想起來了，他是那天陪你去開會的西服男。”
陸鳴放下飯盒，湊了上來，
“誰啊？”
秦芙嘖了一聲，捂著電話不讓陸鳴看見，
“沒錯！就是這個西裝男。周醫生，那我先吃草料了，還要做牛馬呢。治療的事情不急，等什麼時候有時間再說。”
笑聲中，兩人互道晚安，掛斷電話。
端著肥腸麵，陸鳴往前湊了湊，
“你和這姓周的打電話時，和平常都不一樣。”
秦芙挑起豬腦，放進嘴裡，
“咋？我變形了？”
陸鳴眯起眼睛，一副看破世事的模樣，
“喏！就是這樣，會開玩笑了。”
秦芙嗤笑，
“我是有梗大王。隻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秦芙愣了一下，自從媽媽去世後，她的那些梗都被她活埋了......
隻有剛才的一瞬，就像萬年便秘老患者一樣，拉的行雲流水，暢通無阻。
飯後，秦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身。
有了草料的滋養，她又恢複了精氣神。時間闖過淩晨大關，牟斌開會回來了。他將近六十，精神卻不輸給年輕人。
這是個閉門會，會議的內容隻有參會的兩個人知道。為了業務的進一步開展，他要趁著熱乎勁，把對方的想法完整的給律師陳述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