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以安問。
秦芙眼底蘊滿了寒冰,
“秦振業是這個世界上,唯一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。他死了,這份感覺很奇妙......”
顧以安摟著秦芙的腰。
秦芙還沒來得及整理襯衣下的風光。他乖得就像個孩子。
顧以安抬起秦芙的下頜,側過臉,把自己的臉和秦芙的小臉貼在一處,摩挲起來。
“我們結婚吧,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。”
顧以安的呼吸聲很重,
自從和秦芙分手後,他的欲望一直被壓抑著。此時,他已經有些難以抑製的衝動。動物世界裡,他就是那頭雄獅。
他突然停下,仰望秦芙的雙眼。
“今天就去領證,行麼?”
秦芙心底,這個人已經是陌生人了。是個連上床都無所謂的英俊,多金的陌生男人。
“我們就是瞎混,你還認真起來了?”
她笑著,直勾勾的盯著顧以安的臉。
顧以安眼底地震,就是她想達到的效果,“我心臟,我找個更臟的人做什麼,抱著一起泡在墨汁裡淹死麼?”
秦芙推開顧以安的臉,
“麻煩你,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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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間門前。
秦芙把飯盒遞給秦鬆濤。
秦鬆濤沒什麼胃口,坐在門前,時不時看向大門緊閉的太平間。秦芙則上了樓,打電話給了秦氏集團的財物。
秦振業破產清算,秦氏集團的情況也不算太差。
手裡還握著一個馳名商標,辦公樓也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。加上幾處不動產。算下來,幾個億還是有的。
“看誰要接,統統出手吧。”
秦芙囑咐。
“大小姐,”財務經理叫住她,“您和秦總的關係......請問,秦總留的有醫囑麼?”
秦芙冷聲,
“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。這些遺產,全部打到秦鬆濤的賬戶上。”
話筒裡,沉默了。
秦芙掛斷電話。
喘氣的功夫,她的呼吸又被另一個電話切斷,是洪寶珠打來的。秦芙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通了洪寶珠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