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問。
秦芙一個激靈，抬頭時已經笑容滿滿，“沒什麼事兒，就是有個人丟了，丟了而已。”
周鳳鳴沒有繼續問。
吧台對麵，秦芙開始吃肉串。
她一連吃了好幾串，直到噎到胃部，馬上頂出嗓子眼了，她這才放下簽子，
“你真的沒有律師？”
秦芙隨口就問。
周鳳鳴點頭，他起身把茶幾上的餐巾紙盒拿進來，“你好像有點困了，你先休息吧。律師我是真沒有，如果你有興趣的話，咱們明天談。”
“行麼？”
他征求秦芙的意見。
秦芙心跳驟然加速，卻不是因為周鳳鳴。
她眼底閃爍，嘴唇有點抖，
“我好像喝多了，明天再聊吧。”
周鳳鳴臨出門前，關切的看向秦芙。他輕輕扭動門把，和秦芙互道晚安。
灌了一口酒，秦芙給顧以安打電話。
和王雨說的相同，顧以安的電話接不通。秦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，狠狠咽了一口。
秦芙翻出張管家的電話。
她頓了一下，還是決定撥出去。
大致把前因後果說了一聲，秦芙囑咐張管家，不要告訴顧老爺子。現在已經將近12點，這時候的心臟最脆弱。
“謝謝，秦小姐。交給我好了。”
秦芙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張管家打電話，或許冥冥之中，張管家在她心中，不是一般人物。
幽閉的房間裡。
顧以安上衣淩亂，他扯開袖子，用水果刀刺向自己的小臂。